罢,谁也不敢说哪一种决定就是对的,哪一种一定是错的,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而已,只要慎重地思考过,就算对得起自己。”他看着吧台后的傅错,说,“我相信你一定比我们思考得更慎重。”
傅错无奈地笑了笑,递给谭思一杯咖啡:“请你的。”
谭思没客气,接过来喝了一口,又放下,手臂趴吧台边有些好奇地问:“但我还是好奇你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傅错低头擦着吧台,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这样的决定,说白了,是有一些功利的,如果再早几年,他可能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那天他坐在希尔顿酒店外的长椅上发呆,脑内互搏不出结果时,就低头打开手机微博,乐队微博上大部分是谭思转发的歌迷拍的乐队live视频,他以前总是忙着上课、排练、写歌,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想,认真地一条条看完这些视频。
歌声和伴奏从白色的入耳式耳机传入耳朵,站在观众席中拍录的视频,充斥着歌迷的沸腾声,但隋轻驰的声音依然像光一样穿透耳膜,把他从大街的喧嚣中拯救出来,带进了他的世界。
他唱一首忧伤的歌,可以把美好盛夏唱成一种煎熬,他唱一首热烈的歌,即使在寒冬腊月,你也会心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