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说中国话,进来吧。”
傅错走进来,雪也跟着他飘进来,肩膀上也都是雪,但屋子里面烧着炉火,他肩上的白雪一会儿就化掉了。
俄罗斯姑娘好奇的打量着这个英俊中带着点儿忧郁颓唐气质的青年,他显然不是当地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点儿还在外面走,而且……看见他背上背着乐器包,她好奇地问:“这是吉他吗?”
傅错把包放下来,靠在吧台边,说:“不是,是贝斯。”
“贝斯不是吉他吗?”
傅错不知如何解释,笑了笑说:“也算吉他,是低音吉他。”
俄罗斯姑娘给他倒了杯酒,趴在吧台问:“能弹吗?”
傅错喝了口酒,看着满眼期待的金发姑娘,摇摇头:“我不会弹贝斯。”
俄罗斯姑娘一脸的不解:“那你……”大雪天背着它在外面走?
电话铃响起来,姑娘没把话问完就去接电话了。傅错摘下手套放在吧台上,静静地喝着酒,酒有点呛人,入喉后特别辣,但身体也立刻就跟着暖了起来。
身后传来火焰的剥啄声,他回头瞅着通红的炉火,一明一灭的火光让他想起那晚桥上闪烁的无数车尾灯,红莲一样的火光,在黑暗中闪动着,四处播撒着火种……
恍惚间他听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