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可以。
但隋轻驰中二起来并不会管这些。
傅错暗自为钟岛捏着一把汗,这么简陋的舞台效果,如果他唱不好,那无异于一场难看的破罐子破摔。
但当钟岛唱出《卫星》的第一句,傅错紧皱的眉头就松开了。
他换了唱腔,这不是钟岛以往的唱法,按他以往的唱法,不会有这么地深情。
那种独自环游的孤独,却又是绕着一颗星星环游的欢喜,明明一句话都没有提到爱情,却唱得人怦然心动。
别人或许不知,但傅错却认得,那就是隋轻驰的演绎,这样的唱法,多一分像哭腔,少一分像念白,恰到好处颤动的频率,恰到好处地依赖头部共鸣,恰到好处冷静自省的表达,不可能出自只有十八岁的钟岛。唐杜的原版已堪称经典,已够让人心动,然而隋轻驰的过人之处,在于他唱出的心动,总是蒙着一层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心酸。
唐杜的那颗卫星很美很诗意,隋轻驰的卫星,却有表情。
钟岛并不是隋轻驰,也许他从钟岛的演唱中未必真的听到了那些情绪,看到那些表情,那只是他心里某个一直没有离开西风的幽灵在作祟。
他猜得没错,一直到尾声,舞台上也只有那一道光,但并非破罐子破摔,那是隋轻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