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动了。
傅错进了屋,隋轻驰也不知道这是要干嘛,又不敢动,没一会儿傅错拿了一件浴袍出来递给他,说:“你在自己家里可以只穿一条内裤到处晃,在我这儿不太适合。”
隋轻驰接过浴袍:“为什么?”
傅错说:“对面阳台的人走出来就能看见你光着身子。”
隋轻驰探身往阳台的方向看了一眼,说:“是吗?”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快穿上吧,”傅错无奈,“秀什么肌肉呢。”
隋轻驰才慢条斯理地打开浴袍披上,包裹住结实的腹肌,低头随意捆了一下,说:“别担心,我只戴一只套子也不会感冒的。”
傅错十分无言,从冰箱里拿了两盒酸奶,插好了递给在餐桌边坐下的隋轻驰:“以后别这么说话。”
隋轻驰啜了口酸奶,把毛巾拉下来搭在肩膀上,抬头问:“要扣分吗?”
他刚洗完的头发还散乱着,覆着一层水光,濡湿的睫毛和眉毛显得黑得发亮,让隋轻驰这样张扬自负惯了的人看着都有几分无辜。傅错在对面坐下,说:“这次算了,下不为例。”
隋轻驰低下头,从餐桌下凝视着傅错赤裸的脚踝,把自己的脚轻轻靠了过去,说:“我以前也不说这种荤笑话的,觉得特别无聊又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