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客厅,一把推开工作间的门,走进去把三只吉他包一气拉开,三把吉他都好端端地装在里面。
隋轻驰撑着膝盖站起来,工作间的墙上还挂着那把贝斯,他心里终于稍微平静下来。
一松懈下来,头痛似乎更厉害了,把三只吉他包又一只只拉好,隋轻驰在工作台前的椅子上疲惫地坐下来。吉他都还在,谭思的贝斯也在,傅错就还会回来。
手机没电了,房间里也没有钟,他坐起来,想打开电脑确认时间,手指放在开机键上,还是作罢了。
最后就只是这样坐着发呆,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指上的指环,看窗外的天色一点点变得更亮更暖,直到楼上传来炒菜声,才确定已经中午了。
头还剧痛着,他呻吟般长长沉了一口气,低下头闭上眼,双臂抵在工作台边,旋椅被往后推了几分,让他的背绷得像弓。渐渐的炒菜声听不见了,传来了一道开门声,却是来自隔壁,过了一会儿,有听见电梯打开的声音,隋轻驰皱眉睁开眼,走出电梯的人的说话声一点点靠近,他又闭上了眼。不是傅错。
那个曾经因为傅错没有接他电话就抓狂的隋轻驰又在鼓噪不安,可是现在他除了等待,什么都不能苛求,他没有什么能要求傅错的。
傅错刚把钥匙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