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不是这个身高,也没有这个宽度的肩膀。
傅错在那一瞬清醒了,发现并不是幻觉,那身影出现在窗后,在他的门外停下,他想,这如果不是一个半夜潜入医院想谋杀他的某个高大英俊却谨小慎微的杀手,那就一定是他了。
门开了。
高二那年,他也是这样浑浑噩噩地躺在医院里,大半夜的,穿着黑色连帽衫,背着一背包现金的隋轻驰推开急症室的大门,口无遮拦地对ak说:“你电话里又没有说清什么情况,我以为他快死了。”
隋轻驰穿着一件轻薄的黑色卫衣,推开门站在病房门口,看见他,逆光的神色看起来很平静。他把一只泛黄的驼色手提袋放下,朝他走过来,在他的病床边坐下,说:“我来了。”
病床因为隋轻驰坐下而微沉了一下,他的身体压在他的被子上,感觉那样的好,傅错看着他,努力克制住奔涌的情绪,低声说:“灯在门边,你把灯打开吧。”
“不用,你睡吧。不开灯我也看得见你。”
“隋轻驰,”傅错忍不住说,“你是不是属猫?”
“差不多,”隋轻驰点头,“我属虎,也算猫吧。”
他当然知道他属虎,而自己属牛,虽然大隋轻驰两岁,但其实隋轻驰是虎的末尾,而他是牛的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