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你到底会不会系啊?”隋轻驰扬着下巴,无奈道。
“彭帅哥以前教我系过。”傅错系到一半,又拆开重来,“啧”了一声,“我忘了。”
“他教你这个干嘛?”隋轻驰挑眉瞥着他。
“他结婚的时候邀请过我们。”
“你去当他伴郎吗?”
“我就是去赴宴,不是伴郎,也没有伴娘……”
他话音未落,隋轻驰不防备地凑过来,吻住了他。
蝴蝶结前功尽弃,从隋轻驰领口垂下来,像垂在他胸口的一缕乌发。
傅错去洗手间洗漱的时候顺便换上了衬衣,镜子里的人略显消瘦,衬衣穿在身上有些空落,比不得隋轻驰。他披上西服,希望看起来能好一点。
走出来时,隋轻驰正坐在他常坐的那把沙发椅上,背后是窗户,光倾泻在一身黑色正装的隋轻驰身上,像一幅画。他手肘搭着沙发椅的扶手,跷着长腿,并不是嚣张狂妄的,而是所有女生心目中都曾幻想过的优雅迷人的梦中新郎。
傅错从洗手间出来,似乎在走神的隋轻驰抬头朝他看过来,放下了交叠的长腿,他眼神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但转瞬即逝,然后说:“和我想的一样帅。”
“这样走出去会不会太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