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
但是alpha给他造成的那些伤痛无疑没有变过,他现在一闭眼,眼前还是那个冷漠的、高高在上的alpha,还有那个风雪夜,他在医院大楼下等了一夜,几乎冻僵,得来的是老爷子的死讯。
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回想起这些,alpha今日的举动带来的惊讶倒是慢慢散了。
小娇妻摇摇头,他怎么能因为alpha的几句话、几个举动就动摇。
结婚那几年,但凡他想要靠近,alpha都会冷声对他强调:“我不喜欢你这种omega,永远不会。”
小娇妻不觉得自己有改变alpha的能力。
所以……alpha到底想干什么?
一连几天,小娇妻都没再去画廊,待在家里,谨遵医嘱,按时歇息,有空就在阳台搁出的小画室里画几笔。
犹豫了很久,他才问老板新来的员工怎么样。
老板还挺开心:“让干啥干啥,一个顶几个,还会给画廊提意见,比我以前的废物手下好用多了。”
小娇妻:“……”
小娇妻也在家休养了一周了,身体恢复了点,察觉到老板在无知无觉地状况下立场逐渐不稳,赶紧推着念念的专属小车车去画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