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任显宏不喜在背后议化事非,更不曾做过。
只是谢二姑娘几次做的事情,着实打破他自小就墨守成规的礼教。
对于一个恪守本份又循规蹈矩的人来说,这样的感觉很不舒服。
一路上,说笑声从马车里传出来。
任显宏刻意让别的事物引走注意力,而不去听小娘子们谈论的话题。
马车里,谢元娘也刻意压低了声音,“识才会那晚怎么不见你?”
任蓁蓁脸微红,“我那几天身子有些不舒服。”
坐的都是女子,这个不舒服指的是什么就不言而欲了。
谢元娘知小姑娘说起这个会害羞,便转了话题,“那晚我遇到过任大哥,见他提了一盏梅花灯,可是送你的?”
“梅花灯?”任蓁蓁细想了一下,摇摇头,“第二日我还去书房找过大哥,他只说了谢姐姐在状元楼的事,到不曾提起梅花灯。”
谢元娘心一沉,面上不动声色道,“那时看他的同窗也在,可能是帮别人拿的吧。”
虽然往好的方面想,可此时的认证也告诉谢元娘一个实情,男人不喜欢被女人压过头,哪怕未来的吏部侍郎,也没有那么大的胸襟。
这样的情况对谢元娘来说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