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大姐姐心里都记着呢。”
玉姐脸微微一红,把人送到了小园子里,看着人过了角门,这才转身回去。
谢文惠又去了静安居,提起了刚从二房回来的事,她忍不住劝道,“父亲与二叔是亲兄弟,打虎还要亲兄弟,母亲便是看不惯二叔,面上也别太伤人。不说旁的,只不能让父亲寒了心。”
最后一句话,堵住了孔氏要为反驳的话,她不在乎旁的,却在乎丈夫的态度,“这事我知道了。”
母亲能不发火还应下,谢文惠已经很高兴了,也知趣的没有再多说,怕母亲恼了,反而事得其返。
晚上谢父回来听了玉姐不去的事情之后,也没有说什么。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四月初十,老爵爷寿辰这日,一大早上伯爵府门前就被马车堆的整条街一直排到街口。
谢家出身不高,只能随着身份低的排在一起,甚至女眷还是从角门被迎进去的,谢元娘姐妹跟在孔氏的身边,虽打扮的光彩,风彩夺人,可是在这样的一群人里,放眼望去,总有鹤立鸡群之感。
谢元娘不以为意,心态放的平和,谢文惠也觉得眼前的处境是暂时的,并担心,甚至有信心改变这样的格面,只有孔氏紧绷着脸,直到被带到众夫人坐的花厅里,才露了丝笑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