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爷也不作声,他是最受规矩的,今日也默认了。
旁人不知道他却是最明白的,当年元娘被抱走,母亲夜夜抹泪睡不着,不过是才出月子的人,身体哪里熬得住,就这样落下了偏头疼的毛病。
昨晚再被祖父做的事情一弄,做为母亲,哪里看得下去儿女受委屈,偏又什么也不能说。
孔大爷如今贵为书院的院长,也是最受规矩的,却不似祖父那般的迂腐古板,也觉得祖父对元娘太刻薄,不然就是再冲动着急,也不会带着人大半夜冲进院子里。
“昨晚听说那些下人还冲进你卧房了?”孔澄一边笑一边问。
谢元娘知道他是担心自己,“是进来一个嬷嬷,当时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就踹了一脚,那嬷嬷也是年岁大了,后来是被两个丫头扶出去的。”
其实完全可以不说,但是她这么一说,孔澄就明白了,元娘是没有吃亏。
孔二爷更是笑了,“大妹妹,你这一脚的力度可不小啊,还学过马上功夫?”
谢元娘笑道,“马上功夫没有学过,不过踹人到是踹过几次,前几个月有一次杨侍郎府的二姑娘与我不合,暗下里让人绑了我,我醒来后挣脱了绳子将正在赶马车的人踹了下去,最后将人绑回了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