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甚至话里话外让她劝一劝任蓁蓁。
信送走了,谢元娘心里仍旧惦记着这件事情,还是孔澄看出她有心事,谢元娘又寻不到可说之人,便将这事与他说了。
孔澄笑道,“按你这么说,任家有说话权的是那个任显宏,于其让人劝那位任姑娘,到不如直接说给任显宏。他做为兄长,总不会看着自己的妹妹跳火炕。”
“四哥说的在理,只是我一个闺中女子怎么好给一成家男子写信。”谢元娘还有别的担忧,“我说程荣不好,又没有什么证据。”
“你自己也知道这样,还在这里伤神,不也是自寻烦恼?”孔澄笑看着她,“好了,旁人的事管不着,那就管好自己的事,这几日府中要来客人,你也打起精神来。”
“四哥能说是客人来,一定是贵客,不知道是什么人?”谢元娘好奇的问。
孔澄笑了笑,“是祖父的门生,如今在朝中为官,这次应该是办事路过这边,特来探望祖父。”
原来是这样。
与自己无关,谢元娘也没有多想,只是等那位客人来了之后,扔出一个消息,这才惊到了谢元娘。
一直盘居在江宁县的孔家,要搬到金陵城去了。
而这时谢元娘才知道来探望祖父的人是当朝另一个首辅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