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在一处柴房里,也没有人来送吃的送水,今天被人救了出来,才知道是在一处荒宅里,宅子还在城外。”
谢元娘张了张嘴,“那赵贵和赵掌柜的呢?”
“是关在一起的,他们已经回铺子了。”令梅在马车上也听了赵贵交代她的话,“赵贵说那日他只去了彩衣铺子里打听一下,铺子说并没有这样的女子过来买过东西,待出来后就觉得有人跟踪他,他怕牵连到姑娘,便转了几条街想将人甩开,哪知道在一处巷子里被人拦住,那些人问他为何要打听那女子,赵贵不承认就被他们打晕扔到了庄子上。”
“送你们回来的人可有说什么?”
令梅惊呀,“姑娘怎么猜到的?”
便又道,“送我们回来的男子说让姑娘放心,他们会去查,回来后又是绕着人多的地方走的,该没有人发现我们。”
谢元娘又见人都没事,心才算是真正的放下来,又让她回去休息,这几天好好养一养,令梅也没有矫情,到底是被惊吓了一场,自己也没有什么精神。
谢元娘自己也病着,一直在屋里养着,又让醉冬去给令梅弄些吃的,也没有让寒雪服侍,反而想着敏氏的事情,似乎一切都与敏氏有关,他们都是打听了敏氏,才被抓起来。
明明前世敏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