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姑姑被罚跪了一晚的祠堂。”
“你懂什么?四叔和姑姑可没有受罚。”孔世鸿懒得多说,起身又走了。
宋氏叫了身边的丫头过来,“你可听到大爷说的是何意?”
明溪小声的把听说的事说了,宋氏瞪大了眼睛,“他们连老太爷也敢骗?”
“小姐,这事老夫人那边交代了,是不能透到老太爷耳里的,若是被传出去,要赶出府的。”明溪知道小姐不喜欢姑奶奶,但这可不是小事。
宋氏拧着帕子,就笑了,“那得看谁说。”
当天晚上,一大家子吃晚饭时,愈哥就问起了孔澄是不是那晚没有跪,而是睡觉了。
男嗣坐在一桌子,孔大儒这几日心情好,听到这个当场摔了筷子,孔为也大喝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胡话?真是岂有此理,这样的话敢乱传。”
愈哥是曾孙,平时最讨长辈们高兴,哪里被喝过。
孔世鸿看到父亲跪下,便也跟着跪了下来,一边扯着愈哥跪下来,愈哥没有被喊过,吓的哭了起来。
宋氏的脸色也变了,身子也在微微颤抖,她没有想过最先发火的会是大老爷,一时也后悔告诉愈哥,而鼓动愈哥说这些话。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孔大儒可不会轻易被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