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哥是郭府的长孙,我应下你,咱们的第二个孩子名子由你取。”
“第二个?我这身子还能生第二个吗?若不是因为你,或许我还能指望上,你真不知道我这次身子伤成什么样吗?”等第二个,也晚了。
谢文惠的话让郭客愧疚的不敢与她对视,“你不想说点什么吗?还是觉得就这样了?”
“抱歉。”郭客除了歉意,不知道要说什么。
“好个抱歉,一句话就把一切可以推翻,可以不在乎。”谢文惠讥笑出声,“那就叫名小湛哥,这样总可以了吧?”
其实她明白,闹起来也没有用,郭客说的没有错,儿子是郭府唯一的子嗣,名子不是她能决定的,她的不满已经表达出来,只能退而求其次。
“不行,父亲说不能用湛这个字。”
“为什么?”一直平静说话的谢文惠,终于忍不住尖叫出来,“凭什么?一个小名都不让我取,给我一个理由。”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来的。
“这是父亲做的决定,他还特意交代过,也让我和你说一下。”言外之意,他也不敢多问。
他闹了这么大的事出来,哪里还有胆子问这个,不说话不被父亲骂就知足了。
谢文惠想到了另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