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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没拦着,看了之后却心下叹气,似乎从湛哥出生之后,他在小丫头心里的位置就退居第二线了。
谢元娘将湛哥放到床里,说起了白府的事,“白天遇到了白间兮,徐府竟然还会同意合离。”
她是不知道白太医求过二爷的事。
顾远给她解释了几句,谢元娘才惊呀出声,后又撇撇嘴,“她那人太张狂,今日出来还站在我面前用身份压我,以砚姐长辈的身份,要不是为了砚姐我更难听的话都有,最后想想还是忍下了。我现在就担心砚姐回府后会不开心,她平时看着乐呵呵的,可心思比谁都重。”
“自己被欺负,还担心别人?”顾远无奈的点她的鼻子,似无心的问,“白间兮怎么欺负你了?”
谢元娘就把事情经过细细的说了一遍,顾远目露冷光,语气慢不惊心,“确实有些张狂了些,她这样的人已经不怕丢人,还能在乎什么。”
谢元娘点头,“所以说她现在是疯子,谁会和她去计较。”
“对,不能掉自己的身份。”顾远扯了被子给她盖上,将人搂进怀里,“过几天我要回西北,府里的事就交给你和母亲,大嫂那边我怕她没有心思放在内宅的事情上。”
谢元娘原本已经躺下了,心了之后又坐起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