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品微微一愣,他没有料到砚姐会这么问,以往不管母亲那里怎么刁难,回来之后他都会和砚姐认错,砚姐都是理解他,但是现在不是,砚姐问他然后呢。
白品被问住了。
他回答不出来,砚姐笑了,“是啊,这样就没有然后呢,你觉得我也应该知足,你还能和我说一句抱歉,已经算是抬举我了。”
砚姐对婚姻对嫁给谁,从来没有想过,只知道有父母安排,嫁给白品之后,两人相敬如宾,砚姐觉得自己是幸福的,遇到一个好夫君。
可是等看到了姐姐的幸福,才慢慢明白女人需要的是什么。
也明白了,她与白品之间似乎一直隔着一座大山,眼前的男人让她看不透也看不懂。
她一直以为自己与夫君之间是情投意合的,现在才发现她有多愚蠢。
“砚姐,我知道一直让你受委屈,如今府上的事多,姐姐又归了家,现在她又要临产了。”白品忍下心中的解释,错了就是错了,“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还不是在婆婆和大姑奶奶那里退让,这还算是什么交代呢?
砚姐低下头,她并不是想给自己一个说法,她想为姐姐出头,显然她做不到。
她有些迷茫,难道以后的日子就要在这样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