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他们,在背后议论父亲。”衡哥愤愤道,“父亲辞官又如何?我们又不是靠父亲活着,何况他们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背后议论父亲。”
衡哥话里的嫌弃,羞的商哥和德哥涨红了脸,德哥是弟弟,也沉不住气,“如今不过是个庶民,还真当是以前的首辅吗?”
衡哥听了这话就要往前冲,被湛哥拦了下来,他目光灼灼的看着任家兄弟[ fo]两人,“我记得任大人还是家父的学生,既然你们如此说,看来这也是任大人的想法。”
帽子扣的这么大,商哥和德哥也不是懵懂少年,当然明白真承认下来,代表着什么。
“世兄误会了,不过是德哥任性说错了话,我在这里代德哥认错。”商哥立马作揖认错。
湛哥却不吃他这套,“这事哪里是任性之举,先前我不来时,想来表弟也没有拦着德哥吧?如今却站出来,不知是不是被我说到了事情,所以心虚了?”
衡哥笑了,“是啊,刚刚你不是任由着任德说的很欢吗?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你们看不起小爷,觉得小爷没有脑子,那么现在呢?我兄长在这,你们还想怎么狡辩?”
任商脸色微变,态度仍旧诚恳,“世兄,我想着是自己家人,所以才没有拦着,并无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