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赤脚走在上面。想到他脚背上的骨架痕迹,他微微透着粉红色的脚趾头,还有苍白的皮肤,乔宇颂的心一时跳乱了节奏。
浴室里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乔宇颂估摸着他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
这么想着,乔宇颂鬼使神差,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
他走到未干透的脚印旁,脱了鞋,脚跟并齐脚印上的脚跟,慢慢往下踩。
一样长,宋雨樵和他穿一样的鞋号。
正在这时,宋雨樵打开浴室的门。
乔宇颂大吃一惊,要马上换上鞋肯定来不及,急急忙忙把另一只鞋也甩掉了。
宋雨樵站在浴室里,看不明白乔宇颂突如其来的大动作,不由得惊讶。
“你换好了?”乔宇颂讪笑着,掩盖自己的荒唐。
衣服虽然是湿的,但宋雨樵仍然叠得整齐,问:“嗯。酒店的洗衣时间是什么时候?现在还能洗吗?”
“哦,可以。你等等,我帮你打电话让客房来收。”乔宇颂说着,立刻拿起一旁的电话,给客房打过去。
挂断电话,乔宇颂见宋雨樵端着衣服杵着,忽然想起他需要一个洗衣袋,连忙给他找。
找到洗衣袋,乔宇颂在帮他装好衣服和直接给他之间犹豫了两秒,最后还是把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