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买了火车票,下午三点一刻开。再不去,我就会赶不上火车。明天如果不能按时到岗,会被考核的!”
乔宇颂说完转身,看门还锁着,回头愤恨地质问:“还不开门?不要告诉我,你从前就是这样追求别人的吧?”
“哦,我没追过别人。”宋雨樵说完,见他愣住,便说出心里的疑惑,“三点一刻的火车,如果正点,到锦蓉得将近十点钟。凌晨五点的航班,你半夜两三点就得起床去机场,中间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你明知如此,还是选择过来和我见一面。到这个地步,你还说不是在追我?”
乔宇颂没想到自己把情况说得那么紧张,他却依然如此气定神闲,气道:“不是。如果你不知道,那就不是。”
“噢……”经他这么说,宋雨樵心想,好像是这样的道理。如果所有的付出都不被人得知,那么对方就永远不需要考虑回应。
乔宇颂皱眉,问:“现在,你能让我下车了吗?”
“我看看你的车票?”宋雨樵不答反道。
他向来如此,在自己的问题没解决以前,绝不会考虑别人的问题。乔宇颂不耐烦地掏出手机,翻出车票信息,递到他的面前。
宋雨樵定睛一看,心里咯噔了一声,讶然道:“今天中午买的,站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