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乔宇颂的腰腹一片火热,像是冬日里温暖的炉。
“能让我尝尝看吗?”宋雨樵俯身,在他的耳边说,“小颂哥哥。”
听罢,乔宇颂的脑袋一片空白。见宋雨樵跪在地板上,他不敢看,既不敢看自己,也不敢看宋雨樵做了什么。他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灯,心突然猛地收紧,像是被宋雨樵紧紧地握在手里,揉成一团。他闭上了眼睛。
乔宇颂真想不到是这样。他原本以为、他原本想象,像宋雨樵这样的人,一旦决定要做什么事,一定是干脆又直接。但此时此刻包围着他的湿润,却温吞得像是一片退潮以后的海。
他随着这片宁静的海轻轻荡漾,不消片刻,眼底便开始湿润了。
宋雨樵埋着头,在他的腿间起伏,那轻微的幅度像极了一只憨足的猫咪,而被他舔舐的乔宇颂,心像被舔得柔软、凌乱的罐头。
他忍不住将指尖穿进宋雨樵的发丛,感觉发根处有星星点点的汗,足以润湿他的指间。从宋雨樵喉腔里发出的呜鸣反复把他的心捣碎,那声音痛苦、甜蜜,像是明明已经饱腹却依然饥渴难耐,让乔宇颂恍恍惚惚间,想着自己应该被宋雨樵吃进去才能满足。
乔宇颂仰着头,对着天花板,紧紧握着手里的眼镜。那眼镜怕是要被他攥得变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