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过了一会儿,他摩挲乔宇颂的后腰,问:“洗过没?”
乔宇颂避开他的目光,轻轻地嗯了一声。他才应完,宋雨樵又用咖啡烫他的臀,他惊得只得往宋雨樵的身上贴,脸却因而更红了。
宋雨樵把咖啡放在行李箱上,鼻尖贴近他的耳朵,悄声道:“那我不客气了。”
他的鼻尖有点儿凉,像是冬日的初雪落在乔宇颂的脸上。
乔宇颂的手抚上他的脸,才发现他整张脸都有些凉。乔宇颂情不自禁亲吻这捧雪,试图用自己周身的温暖让这微凉的雪、这寒冷的冰彻底融化。
趔趄时,乔宇颂不小心踢中行李箱,打翻放在上面的咖啡。
可他只来得及看一眼,很快便只顾着看宋雨樵解开他纽扣的手了。
宋雨樵的手有点儿抖,取下他的领带夹后,又不知该往哪里放。他嘴上不说,乔宇颂却察觉他那一秒钟的犹疑,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宋雨樵被他识破,将他吻倒在床上。
乔宇颂摇头,急着脱下他的外套,看见里面穿的毛衣还有胯下已经隆起的裤子,终于知道宋雨樵刚才犹豫些什么。他张开嘴,几乎将舌头往外伸,渴得像是经年干旱的地,等宋雨樵的甘露。
宋雨樵托起他的后颈,深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