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同色的碧玉抹额。走得近了,看得到衣上遍布着略浅于衣色的团花刺绣。
他关切地问:“好些了?”
皇穆笑笑,没说话,内侍送上一个霁蓝盖碗,碗身画着一只描金麒麟,她端起盖碗喝了一口,看了眼左右,众人躬身退出。
“天君的旨意写得笼统,只说殿下领五品军衔入麒麟参习军务,参什么学什么都未言明,不知殿下有什么打算?”皇穆虽然面上恭敬有礼,但言语上始终怠慢,例会时的“勤王”,现在的“天君的旨意写得笼统”。
“天君命我此次来麒麟,是为镇魔塔塔图事。上月十六日,巡防于寄件青鸟中搜获一张镇魔塔图,此事主帅可有耳闻?”
皇穆点点头,“听说了,搜获的是新图旧图?”
“旧图。”
“蒋策如何说?”
“蒋策自请封殿,请天君派特使严查。”
“天君未允?”
“天君命封锁消息,令太廷司暗中调查。”
皇穆摇摇头,“未封锁住,事发当晚我就知道了。”
“天君认为此事或者与北绥有关。”
“北绥……”皇穆皱眉,“镇魔塔中关押了那么多北绥兵将,自然有可能与他们有关。可镇魔塔不仅仅只关押了北绥兵将,还有很多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