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羡拱手道,“殿下,这是金匮阁有关雷刑的记载。”
元羡点头,“好,先放在这里吧。”身边的宫人上前引导众人将书置于案上。他刚想问皇穆何时来,陆深又召过一队内殿文书,“殿下,这是麒麟的军务,主帅请太子酌情批复,臣在西廊,殿下有什么需要,可随时传唤。”
元羡翻了翻,都是军内事,“这,应该是由主帅过目吧?”
陆深笑,“昨日主帅下令麒麟军务自今日起皆由殿下决断。”
元羡摇首道:“这不妥,孤来麒麟并非主政。”
“不算主政,应该是代主帅位。”陆深解释道。
元羡本想说这有什么区别?又想着这是皇穆的命令,他与陆深争辩实在多余。
“主帅受了伤?”
“回殿下,是平东海蛟乱时受的伤。”
元羡算算时间,蛟乱距今已有五个月,五个月才养成这副模样,当初伤得是有多重?秦子钊探查了几日,也说是东海时受的伤。可翻查当初靖晏司的邸报,伤者名单中并没有她。况且上元那夜她行动间很是流畅自如。
但皇穆确实缺席例会很久了,近几个月的靖晏司例会都是陆深与左颜代为参加的。花朝监也是如此,甚至更甚,皇穆每月至少会具名批复几件军务。花朝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