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登上此浮石即刻便被封印沉入无妄水中。”她说着设出一套桌椅,“殿下请坐,我们在此稍侯,一会儿赫詹会降几道虚张声势的天雷,将主塔边的浮云劈开。主塔许久未开,臣来时看过披香台众人经历,皆是近十几年调入的,应该无人知晓主塔开启时究竟是何气象。委屈殿下陪臣在此装神弄鬼了。”
元羡笑着摇头,“若非主帅,我还没有机会入塔一看究竟。”
“殿下今日来,便知此地,莫说取一殿塔图,便是将五殿塔图皆收全了,也没有意义。”
元羡点头,“主帅之前所说入主塔的方法可是真的?”
皇穆轻轻摇头“主塔另有令牌,在天君处,除令牌外还有咒语,皆数绝密,便是五殿主帅,也不知晓。”她说着揉揉眼睛,脸上倦意更重。
此刻左右无人,元羡关切道:“主帅是受了伤?”
皇穆轻笑,“平东海时候的伤。”她揉揉眼睛,“殿下,臣有些累了,恕臣失礼。”她说着拄着手臂合上了眼睛,没多久呼吸绵长,经似乎是睡着了。元羡知道她是不想和自己敷衍,对此毫不在意,实际上这方便了他对她肆无忌惮地打量,她有种瓷片般脆弱,这或者是因为她托腮的手腕上缠着的纱布透出丝丝血迹,殷红血色与她的金质嵌珍珠双龙戏珠镯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