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终是不逮,还要众人同心协力方可成行。”
“既如此,你们排个昭穆,或上茶或送点心,留几人帮我梳妆,其他人现在就可以出发了,我留他久些,力争大家都见他一见。”
“林将军为何事来?”皇穆与林开彼此见礼,落座后喝了口茶,主观地认为今番果然不同往日,脸上的笑于是又浓重了些。
“和主帅谋些机密事。”林开不知皇穆脸上的促狭因何而起,却不由也带了笑。
皇穆闻言一脸遗憾:“需屏退左右?”
林开颔首:“如此最好。”
宴宴看看皇穆,见她点头,引着屋内众人逶迤而去。
皇穆示意林开喝茶:“南亭如此机密,所为何事?”
林开起身向皇穆长揖:“卑职无能,劳动主帅驭龙过雷阵。”
皇穆笑:“客气了,这是份内之事。”
林开整顿衣衫,复又坐好:“今年不同,主帅平蛟乱之伤未愈。”他说着看向皇穆,皱眉涩声道:“卑职不知主帅尚未痊愈……”
皇穆轻轻摇头,“你我之间,不说这种话,’卑职’等语,不过素日玩笑而已。雷阵一事,你不必挂怀,你过雷阵自然无碍,但我不放心陆深,我不敢亦不能让他入内。”
林开轻轻点头,“卑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