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而尽,坐下后看着皇穆,眼色冷冷的。“主帅这话折杀卑职了。”
“周晴殊都不生气了,你还生气。”皇穆搬着椅子想往他那边挪挪,但体力不济,努力了一下就放弃了。
“你抻到伤口!”陆深见她居然还想挪椅子,皱眉警告道,自己往她这边挪了挪。
皇穆得意洋洋:“看来你还是关心我的嘛。”
“对,卑职不仅关心主帅,还能够急主帅所急。”说话间有人敬酒,陆深起身攀谈几句,杯中酒一饮而尽,坐下后继续道:“还有几十天,下官保证主帅可日日时安。”
皇穆恍然大悟:“原来你这副面孔是因为时安,我还以为你还生气雷阵之事呢。”她说着长叹一声:“我再三叮咛不要让你知道,却还是让你知道了。我和周尚仪保证过了,以后都不吃了。”
“你不说周尚仪,我倒忘了。”陆深四处看看,招手叫来一名内侍,吩咐了几句。
殿内温暖,皇穆笑得像只小傻兔子,“陆帅与人吩咐了什么?”
“周尚仪下午特地遣人吩咐卑职,酒宴之时时刻关注主帅,是否饮酒,是否食荤,是否将甜酪吃了许多。以及,饭后亲眼见主帅将药喝尽。”陆深举着右手每说一条就立起一根手指。
原本兴高采烈的皇穆,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