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深一脸忧虑:“卑职也这么觉得,可如何才能不让主帅知道呢?”
众人原本只将“寒龙感风寒”一事传做笑话,及至例会众将入殿之时,才发现大家皆已沦为池鱼,被失火的城门殃及了。
尚阳伤风后无力控温,极寒以他为中心殃及众人,麒麟主殿冷得冰窖一般。地龙、炭火、甚至火树都搬入殿内。但如皇穆感慨:“尚阳几百年的修行果然不容小觑”,温度只有限地提高了一点点,众将依旧冷得缩手缩脚。
林鹤鸣离他最近,杯子里的水冻得严严实实,他看皇穆用笔戳杯,也拿着笔杆敲击杯壁,没想到杯子应声而裂。
左子冲抱着衣服回来,陆深起身接过大氅,抖了抖披在皇穆身上。晴殊还送来一个手炉,皇穆将之抱在怀里,仰头任陆深将大氅在她颈间围紧。她看着看向自己一脸尴尬的林鹤鸣,开心极了,“这个杯子价值六千金值,记一下,本月扣林将军俸禄六千。”
“主帅,卑职冤枉啊!要不是尚将军冰封麒麟殿,此杯何至于一分为二至死也无全尸?”林鹤鸣立刻喊冤。
“你少在那里生事!你不手欠,它至于死无全尸吗?”尚阳本来就饱受众人冷眼,及至将大殿冻得寒气逼人,众将皆缩手缩脚颤抖不已之时他越发臊眉耷眼垂头丧气,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