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个公子,这是个小姐。”皇穆解释道。
“哦,是吗,麒麟终于要有女史了。”
“你知道廖宁琅吗?”
“知道,林开的……”他顿了顿,看向皇穆:“廖卿阳就是廖宁琅?”
皇穆眉开眼笑:“正是正是,前段时间林开找我要花朝监玉簪花神位,我说廖宁琅不是草木司的,此位不可谋,但我又很觊觎这袋珠子,就把修撰位给了他。”
“名字是他改的?”陆深问。
“我改的。本来想让她当个尚宫,后来觉得麒麟无六尚,突然增一个尚宫,又是她,难免引人议论,她离开太乐丞本就是避人口舌,索性假装把名字录入错了,也不标明是女史,军将部直接去太乐丞提的档。此事办得机密,所以别部暂时还不知道金匮阁多了一个女修撰。不过此事瞒不住的。”
“林开下一步预备如何?娶她?”陆深想了想,觉得放在金匮阁也算合适。
“他没说,我也没问,但是他说这件事承蒙我费心,还有一袋珠子要给我!”皇穆目光炯炯有神。
“这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陆深从袋子里捻起一颗珠子左右看看,一脸不以为然。
皇穆对这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拖着声音懒洋洋说了句:“众生皆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