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浮图夫人写给你的信。”陆深将信递给皇穆,坐下来吃点心。
“给我的?”皇穆拿着信封看了看,“给我的为什么打开了?”
“因为我看了。”
皇穆打开,洋洋洒洒几页纸,列的全是面脂口脂胭脂香粉。
“这是?”
“她要的东西。”陆深不知想到什么,笑了一声。
“她前段时间不是刚刚要过吗?”皇穆将信折好放回去。
“她之前没说名字,只说要些面脂口脂,我让人买了些送去。大概不合心意,所以干脆列了张单子给我。”
“这上面列的都是禁中之物,你和她推荐的?”皇穆把单子又翻出来,细细看着,脸上带了促狭笑意。
“她以前用的或许就是这些,辅舆使臣入朝的时候会赏赐些这类东西,看来叶清予是都给了她。”
“那还真是受宠,这里面有几样东西,寻常命妇都不一定能用。”皇穆将单子折好。“字是她写的?颇有些笔法。”
“应该是吧,她那院子里除了她就是些草木人偶,他们不会给她写这些东西,但也说不准,没准她会什么奇巧法术,能令人偶执笔。”他说着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兰台近日或者谏我。”
“这个‘兰台’,是指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