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他一时不慎喷出一口火来,将乐芝身上的毛烧焦了一大片,顾乐堂也倾毁了一角,不过已修复好了。”宴宴忍着笑和皇穆讲述事发经过。
“乐芝呢?”
“乐芝没大碍,有点烧伤,医署的人来涂了些药已痊愈了,就是身上的毛烧焦了一片,目下有点难看。”宴宴想起一下午的鸡飞狗跳,笑着说。
“那谁把它关进去的?晴殊?”皇穆听见乐芝没事,放下心来,转而关心起笼中龙。
“没人关他,他自己找了个笼子挂在廊下,然后钻进去。谁劝都不出来。”晴殊知道皇穆回来,左等右等不见进来,于是出来看看,正遇见皇穆询问龙见,愤愤解释道。
皇穆想想当时的景象,忍不住笑起来,偷看龙见,他似乎毫无知觉,对她们的对话无动于衷,只是垂头坐着。
“你们先进去。”皇穆笑着低声说。
“你先进去换身衣服,把药喝了。”晴殊见她额头上薄薄一层汗,想也知道身上一定湿透了,皱着眉头道。
“我进去了就出不来了。你们先进去,我随后叫你们。”皇穆困得简直站着也能睡着,打了个哈欠,强撑着道。
宴宴和晴殊互看一眼,终究妥协,扶她在廊下坐了,便进屋了。她们扶皇穆坐的位置只能看见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