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或者妒火或者怒火的激励下,抱着皇穆站了起来。然后发现,他们虽然耳鬓厮磨过,但他觊觎许久的抱着她,或者背着她的想法,终于实现了。
他嘴角不由勾起了笑,抱着皇穆向内室走去。
皇穆书房里的床也极大,床头的柜子上毫不意外的放这些茶具香具及各色文玩。
他弯腰想将皇穆放在床上,甫一向下又觉力量不支,摇晃了几下赶忙站直,转过身抱着她先坐下,再缓缓将她放下。
他舒了口气,深感惭愧,于是殃及池鱼地怀疑,他跟着左颜舞枪弄棒也有一段时日了,进步甚微,是不是因为左颜自身能力有限?可是他实在不愿意向陆深请教,一方面是面子,另一方面是两个人站在一起,高下立现。
茂行就是个愚蠢的例子,茂行每天早上都跟着陆深操练,完全罔顾两人实力相差之悬殊。人家做什么他做什么,相形之下不仅孱弱而且愚蠢,实在是丢尽了单狐州的脸。
他坐在床边胡思乱想,腹诽左颜茂行的正认真,突然感到手被拉了拉。
他低头才发现,皇穆枕在枕上笑吟吟地看着他。
“殿下在想什么?”皇穆显然早就醒了,声音也清明,眼神也清明。
“左颜的身手如何?”元羡皱着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