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聚拢在手里一口吃了,口齿不清道:“怎么会,副帅仁慈,不会做这等虐待下属之事,你还有别的事吗?”
陆深老神在在道:“没有事就不能在主帅这里喝喝茶吃吃点心了?”福熙宫里,皇穆诸事不管不问,寻常比辟邪衣更大的事她都不做主,周晴殊特地进来一趟,必定是元羡回来了。元羡在福熙宫住下了这件事,他很早就知道,总想着玩笑几句,但往往未及真正动手,她就露出些娇羞的小女孩态,陆深便每每将她放了过去。
“若是没有旁的事,还请副帅……”皇穆说着说着笑起来。
陆深也笑,“还有一事,下个月便是尾四鞠赛,沈介想以麒麟御龙使的身份参加。”
“鞠赛的时候,他应该已经调入白虎了。”
“正是。”
皇穆皱着眉头想了想,“左颜什么意见?”
“左颜觉得未尝不可,只是难免尴尬。他说让你决定。”
“你觉得呢?”皇穆倒也不是推脱,确实觉得难办。
“沈介这个人是有些小聪明,营内很有些人觉得此人自私。但他下个月还以麒麟社常将身份参加,并非是因为今年麒麟有问鼎九歌爵的可能,他下个月还在麒麟社,实际上两边都不承他的情,白虎去年也打得很好,两社很有可能在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