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到一早,草草洗漱便冲回晴明馆,皇穆却不在屋内,床榻铺设整齐,他心内焦灼更盛。出了晴明馆,在游廊之上遇见宴宴,才知皇穆昨夜睡在画舫上,于是腾云上船。
皇穆还没起,正搂着乐芝躺在榻上看话本,见他来了,笑着推开乐芝撑着起来。她坐起后收了笑意,一脸凝重,“言而无信的仙君,不是说昨晚回来吗?!”
元羡本来平复的心疼在看见她时又翻滚起来,他知道皇穆不见得需要他的心疼,可他控制不住。他上前将她一把搂住,沉声道:“对不起。”
皇穆被他搞得莫名其妙,愣了一下,回搂住他,不知所措地拍了拍他的背,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笑着问:“殿下怎么了?”
元羡放开她,在榻上坐了,他低头握住她的手,不住摩挲,闷闷道:“我回来晚了。”
皇穆凑近了看他,见他一脸疲倦,笑着问:“殿下昨夜没睡好吧?可是听说什么了?”
她一脸笑意惹得元羡有些难受,他想说没有,却又无法解释他莫名的行为。
“和湛呀。”皇穆鲜少叫他的字,此刻忍耐着笑意唤他,“你怎么去了趟单狐州回来就这样了,是不是你和天妃说了我们的事,她深恶我平素为人,命你不得与我往来?”
“没有。”元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