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气?”皇穆喝了口水,一脸困惑。
“生我的气啊!”周晴殊觉得她最近越来越呆。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我说你这个,”周晴殊拿起丝绦扬了扬,“做得不好呀。”
“这本来就不好,你说不说它都不好。”皇穆扶额唉声叹气,“我就不应该答应他。”
“这东西熟能生巧,你多打几条,熟练了就好了。”晴殊笑。
后来皇穆振作精神,把丝绦装在荷包里,没事的时候背着元羡编几下。
所以如今画舫上的这一条,依旧属于不能让元羡看,或者至少不能让他带身上走来走去。
如闻悦所说,手工如此拙劣,旁人势必会好奇出自何人之手,那么九州四海皆会知道,昭元公主,麒麟主帅,于女红针织上,一塌糊涂。
皇穆一边说“你看到了呀。”一边把丝绦向枕下推得深了些。
“没打好不能看吗?”元羡没看仔细,惊鸿一瞥只觉配色雅致,样式复杂。
“嗯,没打好不能看!”皇穆连连点头,元羡要是坚持要看她也没办法,但他先说了“没打好不能看”,她也乐得用这个借口蒙混过去。
“那什么时候能打好呀?”元羡有点迫不及待。
“这个很复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