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温度的笑,“殿下不是知道吗?还请殿下赐教。”
元羡“霍”得起身,行至门前,却推不开门,他回头怒道:“把门打开!”
冯铎看也不看他,摆弄起案上的香具,“殿下尚未为臣答疑解惑。”
元羡施蛮力再三推门,只觉蚍蜉撼树,那门动也不动。
冯铎见他推门的声音越来越大,知道自己将话说僵了,心内不禁有些懊恼,正思想怎么回寰之际,门却开了。
元羡全身心奋力与门纠缠,没防备门突然开了,一时没收住力,向外栽去,被门外的冯潜一把环住,笑着说:“阿珩就这么想舅舅,明明晚饭时候刚刚见过的。”
元羡一腔怒意有限地散了散,堪堪站好,正想笑着说点什么,却又想到这么晚了,他守在门外,分明就是偷听,于是草草行礼,冷冷道:“舅舅。”
“阿若,你先出去。”冯潜罔顾着元羡的无礼,冲冯铎摆摆手,冯铎还欲说话,终究作罢,说了声“是”,便出门了,临走,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冯潜在冯铎的位置坐了,将杯中残茶倒了,将水煮沸,新沏了一壶茶。“阿珩,”他将煮好的茶倒入茶杯,他见元羡依旧站在门口,语气更加柔和,却变了称呼,“殿下若是宫中事务忙,臣这便命人备车,送殿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