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手里捏着那几把宫扇,一会儿放下一会儿又拿起,“嫂子,你说我可怎么谢你才好啊!”
钟吉儿摆摆手,“钟协是我自己的侄子,姑侄天生就亲,钟协又是我带大的,这有什么。皇穆和我自己的孩子也没什么区别,钟协也算她哥哥,兄妹之间有什么可谢的。等钟协回来,我带他再来这里见见宝璐,安排个好职位,好好干,以后当个副帅什么的,不过她一句话罢了。”
廖芜连连点头,“阿悦还好吗?”
她高深莫测地笑笑:“今日闻悦不在宫里。”说着凑近了些,讳莫如深道:“闻悦要掌花朝监了。”她脸上带着淡淡的得意,骄矜叮嘱道:“你不要同别人说,宝璐和我说先让她去花朝监熟悉熟悉。”
钟吉儿走后,皇穆东张西望,却见周晴殊从凉亭不远处的紫藤架旁闪身出来。
“你猜她是怎么进来的?”晴殊摇着宫扇,摆弄着刚摘的芙蓉,笑着问。
“想是借口给闻悦送东西,之后从闻悦房里找到这里?”
“她问闻悦屋里的侍女你在不在,她们骗她说你出去了,好巧不巧路上遇见曲琳,几句话知道你在园子里,她就跟着一路过来了。”
“她既然能来,必定是知道我在宫里的,”皇穆捻起块杏仁酥,就着茶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