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尚时与我说过一次,我母亲不允,但尚时执意如此,前些时候他与我说已经转为了司战,下个月便要去建极监学习了。我母亲一直说司战要上阵,她担心他受伤。”
皇穆点点头,“可以理解,但她没有说起这件事,只是问你好不好,问了问我身上的伤。”
闻悦皱眉:“她如何知道殿下身上有伤?”
“她问起的是年前,在北海受的伤,她不知道最近的事。”皇穆见她突然动怒,笑着说。
“这本也不该她知道。”闻悦情绪略平复了些,她还预备说些什么,听得殿外有脚步声,知道是元羡回来了,忙站起身,“殿下,我下去了。”
皇穆笑着点头,将荷包和雕漆盘子藏进身后的柜子里。
元羡和闻悦在门口打了个照面,闻悦闪在一旁与她见礼,元羡冲她点点头,快步入内。
皇穆刚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理了理被她倚靠着枕头蹭的有些毛毛的鬓发,元羡便进来了,乐芝看见他来,娇滴滴“嗷呜”了一声,跃下床,摇头晃脑地冲过去,娇嗔着在他脚边绕来绕去地要抱。
元羡俯身捞起它,揉揉头,抱在怀里,笑着问皇穆:“今日好些了吗?”
皇穆怒气冲冲看着她的人和她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