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内诊视。”他想了想,有些狼狈道:“还有一事,她如今误以为我是别人,还请掌正在居室内,勿要称呼我为’太子’或者’殿下’。”
裴暄和脸上丝毫不见意外,她轻轻点头,“敢问殿下,那要如何称呼?”
“叫我君上,叫她……叫她’公主’或者’君后’”,他想了想,“还是叫‘君后’吧。”
裴暄和点头称是,随元羡入内。
这两三日殿内无人侍候,诸事皆由元羡亲力亲为,此刻也是他上前挂起帷幔。拉过一个绣墩,请裴暄和落座。室内暗极了,裴暄和适应了一会儿才能辩物。她跟在元羡身后,见元羡为她布置,刚想说“殿下不必如此。”便想起元羡的叮嘱,含糊说了声:“有劳君上。”
元羡也觉得昏暗,起手亮了两颗夜明珠,低声问:“光线可以吗?”
裴暄和其实觉得还要再亮些才好,却又害怕看清皇穆衣冠不整,于是点头道:“这样便很好。”
元羡轻轻唤醒皇穆,“宝璐,让医官再诊视一下。”
皇穆迷迷糊糊被他叫醒,听说有医官来,胡乱伸出一只手递给元羡,另一只手将被子拉上来蒙住头,元羡将她的手摆正,侧身请裴暄和先把脉。
裴暄和把完脉后,转脸看向元羡,“不知之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