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穆展颜一笑,“上一个说这话的是周晴殊。”
陆深从来不认为自己能说服皇穆,实际上她几乎没听过他的话。情爱之事更是无从置喙,他点点头,起身要走。
“你晚上有事吗?”皇穆叫住他。
“没有,怎么?”
“那到福熙宫里喝酒吧!”皇穆笑眼盈盈。
“镇魔塔、太廷司那么多事,你还有空喝酒?”
“镇魔塔不过就是加固驻防,太廷司,”她撇撇嘴,“天君让太廷司撤出这件事了,目前我还没有头绪。”
“你需同东宫商议。”
皇穆抬手施法将门口的帘子放下,换了把壶,沏了壶瑶草何碧。陆深见她一副要长谈的模样,“我先把文移给符彻。”
他折回来的时候皇穆已经懒散地靠在榻上,入夏后她屋内的榻上的丝物皆换成青碧一色,此时阳光倾泻直下,剪剪绿帷,碎碎黄金,她双目微阖,脸上金晖融融。她今年比往年要瘦削得多,年初一直卧床,春天大概穿得多,如今天气热了,换了夏常服,只觉尤其单薄,她右手握着茶杯,手腕上的疤痕甚是刺眼。
他没出声,只在一侧坐了,不多时就觉得热,抬手将窗上的竹帘展开。
皇穆皱眉抬眼,看看竹帘,“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