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就觉得心痛不已的存在。她今日着军服,男装打扮,头上戴着一个小金冠,特地追出来递给自己一个窥镜,方便他知道,他旧日的爱人一会儿会和她说什么。
她一直表现得,毫不在意,既不在意他在乾塔之内先送走了颜楚楚,也不在意他与颜楚楚曾有旧情。实际上她一直得体,一直合适,为自己着想,为自己布局。可他根本不需要她对自己如此周到,体贴。他知道她不会在意颜楚楚,因此而格外希望她能在意颜楚楚。
他摇摇头,“不必,颜姑娘既然要同你单独说,想必是有不方便他人知晓的话,天君命我们负责此事,你我二人有一人详知原委便可。”
皇穆听他如此说,心内涌起种十分陌生的感觉,她笑笑,“殿下既如此说,臣遵命便是。”说着又追了一句,“殿下请放心,便是颜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肯相告,臣不会用刑,亦不会使用’诚言’。”
皇穆回到堂中愈觉空旷,施了一个转换术,将自己和颜楚楚挪到偏堂之中。偏堂正中放着套八仙桌,桌上放着茶具。她坐了上首,向对面做了个手势,笑着道:“姑娘,请坐。”
颜楚楚温驯落座,皇穆于是又生感慨,真是个温婉娴静的可人儿。她坐下后引壶入水,将水瞬间煮沸,放入茶叶,倒了两杯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