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生出黄雀在后之感。
同时,也明白了她后来入太乐丞的原因。
那时崇荣已经不在了,而即鸣对太乐丞的女孩,尤其钟情。
元羡豁然开朗,笑着摇摇头:“原来既非偶遇,本来也不该是我。”
“殿下,曲姑娘于你,是有情的。”皇穆有些尴尬,却又觉得应该给他分析明白,“今日曲姑娘所说若是实情,那么她既是鹊族神女,又是竟宁细作。殿下收留竟宁细作,又为其更改名碟,此事本大有文章可做。可曲姑娘说殿下对她一无所知,她在殿下宫中那几个月中也未曾有机会看到以及传递出任何消息。”
元羡抬眼看看皇穆,曲晰对他究竟有没有情,他比皇穆清楚得多。可她这样说,他十分感激。“你为什么会觉得冷?”
皇穆微微一愣,呆呆道:“乾塔的镇塔龙是条寒龙。”
元羡点点头,没再说话。她伸手将他面前茶杯注满,他又看见她手腕上的褐色伤疤。他将皇穆为他倒满的茶一饮而尽,“主帅,颜楚楚,或者曲晰,与我干系极大,她曾是我旧日的宫人,我为她更改名碟。若没有我,她没有机会出现在乾塔之内。此事,还请主帅禀明天君,如何处置,请陛下定夺。”
皇穆见他如此说,点点头,继而道:“曲晰既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