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见她滔滔不绝,冷笑道:“他不仅有个绝色宠妾,还有只穷奇,穷奇骤失主人,想必也要对月流泪,哀嚎不止。”
皇穆一脸无辜,“哦?是吗?他还有只穷奇呀!”
陆深被她的无耻逗笑了,“那就是只穷奇,你又不是没见过,小荀公子都将自己的弟弟抱来给你玩过,穷奇还能比豹神幼崽珍贵有趣?”
“据说是只极大的穷奇,是只灵兽。”
“龙见也是灵兽,还是四灵之首呢,还会说话呢。”
“那不一样,那不一样。你不懂,我和蒋策以前不好,现在不好,未来也不会好,不趁现在去玩玩那只穷奇,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那只是成精的穷奇,十分认主,你以为是随便的小猫小狗,你想玩就能玩?”
皇穆哀哀切切喟然扶额长叹,“那便算了。”
陆深早就看见她手上包扎的乱七八糟的绷带,此时她举手扶额,绷带之丑越发昭彰,“你手上的绷带是你自己绑的?”
“不是,这是太子殿下为本帅包扎的。”皇穆举着手展示给他看。
陆深一脸促狭地点点头,没说话。
皇穆展示过后又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抚了抚绷带,“嘿嘿嘿”笑个不停,之后说:“你还有事吗?没有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