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道。
倾柔将头埋在书箧上,闷声道:“很多年前,爹爹从上一任灵荡峰掌门那里赢来了一本书,云兄这次下山就是为了寻回那本书,我还以为爹爹会放在水榭的,现在看来,大概真的与军师阁一同化为灰烬了。”
涯月:“既是如此,出去和云少侠实话实说不就行了?”
倾柔左右蹭着眼泪,不肯抬起头来:“不行,云兄一定会很失望的,我不想让他失望……”
“我不想让任何人失望。”
她又添了一句。
“这么久远的事了,小姐何必要强加在自己身上呢?”涯月尽力劝慰,可墨倾柔自回到墨府起,始终心神不宁,小心翼翼维护的情绪终究还是垮塌下来。
军师阁的真相浮出水面,她不小心窥见全貌,却宁可埋下头去,浸在水里装傻充愣。
因为一旦坐实罪名,系住北墨一族最后的筝线就会被斩断,举族上下,再无依靠,甚至连性命也保不住。
性命没了,还能奢望什么……
“涯月,你出去替我转告云兄,是我对不住他,他一路上都在帮我,而我却帮不了他,然后你再替我……替我送别他们。”墨倾柔颓然道。
“好,那小姐你早点休息。”涯月一贯都是以服从为先,见倾柔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