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罪,你们墨家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圣上,根本是吃力不讨好啊,赶快离开吧!”内侍躬下身子,在雨中大喊。
墨倾柔握着伞柄的手微微发颤,转头对内侍道:“勾结?就算有勾结之心,可二叔他既没有出卖朝廷,也没有真正做出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何来勾结之实?”
内侍耷拉着眉眼:“西宇文耀武扬威多年,狼子野心,总归少不了墨大人在背后煽风点火,幸好及时醒悟,否则待到西宇文南侵那天,大错就真的铸成了!”
“这么说,”墨倾柔脸上闪过一丝讥诮,“只要西宇文败了,宇文端死了,也就没有什么狼子野心,更没有什么煽风点火了?”
“……该认的罪绝无推辞,只是罪不至此,就当是臣女私心甚重,斗胆要换一条命回来,恕难从命了。”
“这……唉!”内侍糊涂不已,只好无奈转身离开,敞开的宫门再度严丝合缝地掩上。
“小姐,”涯月将鼓槌垂在地上,“还要继续么?”
“继续!”墨倾柔脱口而出。
紧接着,她将手中的伞决绝地抛开,身子向前一倾,整个人从轮椅上扑了下来,伏跪在地,任凭暴雨击打在身上。
涯月惊呼:“小姐!”
“不用管我!”墨倾柔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