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目,血丝密布,像是好几天没合眼:“其实那晚回到天鸿城之后,我实在放心不下,便悄悄追去了武宗堂,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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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在城中刮得肆无忌惮,应是要变天了,江信在中轴大街上逆风而行,满是心不在焉。
难处是不能分享的……
霍潇湘的话还在耳畔萦绕,江信每个字都听得刺痒难耐,实在琢磨不透,只想当面问个清楚。
武宗堂入夜之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落叶在门前随风狂卷,唯有里屋的灯火映出憧憧人影。
江信正欲叩门,只听什么东西碎了一地,他及时罢手,壮着胆子从墙外翻了进去,见院中无人,便蹑手蹑脚地溜去屋外——这种窥视的行为实在有失礼数,江信惴惴不安地守在门外,却又舍不得离去。
透过门缝,能看见武宗堂三位堂主和几名心腹弟子围在一处,而屋内气氛几乎快要凝结成冰。
霍潇湘望着一地残渣,依旧冷漠:“你就只会拿这些杯子出气?”
“你都冤枉到老子头上来了,老子还不能发个火?”霍刀坐在椅子上无比愤然,恨不得抄起拐杖再劈头盖脸地砸过去,幸好被身旁的兄弟们及时拦下。
“我何时冤枉了你?”霍潇湘觉得莫名其妙,“我不过是在问你跟杜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