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盟主他……真的就这样放弃了么?”
“这段时日你在江府也或多或少清楚,江信他每天都是半疯半醒的状态,连……连剑都拿不起了,如何再战?”霍潇湘陪她走在城西后街,周遭皆是喧闹的集市,却仍旧挡不住这二人的萧条。
庄怜悄然捏住双臂,尽管淤青消了大半,但还隐隐作痛。
她时不时转头看着霍潇湘,泪水却似脱缰一般,她只得拼命眨着眼睛,低声道:“对不起啊,老大,以前误会了你,也误会了少盟主,说了些不像样的话,你就全忘了吧。”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霍潇湘格外平静,“武宗堂虽是我一力主张建起的,可这些年来,众人拾柴,武宗堂也不再是我一个人的,可偏偏又因为我,遭受了这么多非议……”
“老大!”庄怜最听不得这些丧气话,强行将其打断。
“好了,不说了,”霍潇湘巧妙地避了过去,“关于堂里的生计和一些兄弟的去留问题,我最近已经在想办法……”
“哟,我就说是哪阵春风刮来了,这不是咱们的袁魁首嘛?”
路边,酒肆小二扬起嗓子大声调侃,瞬间吸引了不少目光,只见袁烁在众目睽睽之下入了酒肆,将北虚剑重重地搁在桌上,闷闷不乐道:“一斤烧酒,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