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悬念,还将《千诀录》白白送了出去。
若非那时候苏云开没有陪在身旁,否则定要拦着掌门师兄去赌这一盘必输无疑的赌局。
然而脾气不好的师兄却是个愿赌服输的人,赢也潇洒,输也潇洒。
“书这个东西,放在谁那儿都是用来生灰的,与其藏在不归山里,不如跟着那位大少爷去山下逛逛,况且他们东原水土好,养人,说不定还养书呢!”
苏云开这才意识到,从初识到深交,掌门师兄从未变过,大道不渝。
此后,他每每看见手中这把倚泽剑,就会念及赠剑之人那不畏山穷水尽的胸怀。
他再也没去半月坡上哭过,因为他学会了一笑泯然。
他再也没有让掌门师兄为他抚琴,为他打抱不平,因为他自会抚琴,自会应付一切非难。
直到禁地的镇石不翼而飞,掌门师兄又要远行,这一次,云霄在临行前摘下了掌门扳指,交给了他,只说万一回不来了,他就是新任掌门。
苏云开没有多想,因为师兄如此神通广大,总会再回来的。
哪有万一?
没有万一。
总会回来的——
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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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他很多年前就死了,自刎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