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远不及茶水倒在《不归集》上让我心疼。”
白姑娘稍稍一用力:“书呆子。”
苏云开:“……”
木屋窄小偏僻,既能热闹,亦能沉寂,两人不说话,屋内便是落针可闻。
“对了,我前些天瞧见你半夜出门了。”苏云开趁着这短瞬的静默,若无其事地开了口,“你做什么去了?”
白姑娘愣了愣,又平静地将冰袋换了一面,继续敷着:“前些天……是哪一天?”
苏云开紧盯着她,眼底被烛火衬得幽深,目光不敢偏离分毫。
“怎么,你每一天都出去了?”
抠字眼的话听来狡猾。
冰袋被拿走了。
白姑娘将其攥在手心,迎上他的视线,也没有任何闪躲:“差不多。”
苏云开又进一步:“你做什么去了?”
白姑娘那寡淡的眸子里终于透出了些许清傲,只说:“恩公这是在怀疑我?”
“怀疑你什么?”苏云开再问。
白姑娘不说话了,漠然起身,抱起脏衣裳想往外走,苏云开上前将她拽住,指间的力道却控制得极好,伤不到她,也让她逃不了。
烛火猛地来回跳动,摇摆的火光映上两人对峙的神情。
目光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