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少年人背后映入一道秀丽的身影,布衣竹篮,与南原大地上随处可见的年轻姑娘一样。
风醒恍恍惚惚抬起头,只一瞬,呼吸仿佛静止。
“真真姐。”少年人叫得乖巧。
真真离开奉府之后,走在归家的途中,经过河畔,发现了这熟悉的身影。小镇不大,邻里相互熟识,住在郊野的人家更是亲如手足,平日都相互照应。
真真认得这个少年人,顺路去到他身边,看见他满脸的伤,揪心道:“你又去打架了?”
风醒忘记自己身处何地,目光难以自拔地流连在对岸。
是,打了好几场,伤进了心坎。
少年人是个寡言少语的性子,点头之后就蜷起双膝,将自己的头埋进去。真真摸着他的头,没有追问,从竹篮里拿出了最后一枚鲜花饼。
“实在难受,就吃些好吃的。”真真冲他笑。恍然间,记忆几度交叠,几岁的、十几岁的,在所有数不尽的往昔岁月里,仍有那永远开在心尖上的笑容。
少年人缓缓抬头,接过饼,拆得小心翼翼。每咬一口,都细嚼慢咽,想来本是个斯文孩子。
“你呀你,从小就闷闷的,什么事都藏得深,打碎了牙也要往肚子里咽,”真真